当然这也不过是琴濯的玩笑话,她即便有心开酒楼,也不会借薛岑的光。如果将来孟伯父真能沉冤得雪,她和孟之微还能逃出命来,大概也会远走他乡,做个默默无名的小老百姓罢了。
皇家的恩惠太扎眼,保不得后世安稳,只会招来祸害而已,她可不稀罕。
薛岑也不想继续他们夫妻一体的话题,转而问道:“夫人在钱州还有亲人?”
“没有了,走了这几年,也就我自己记得这里的草长什么样了。”
“之前我见夫人带着表姐出来游玩,不是钱州人士?”
薛岑这一问,让琴濯和孟之微都齐齐吸了口凉气。他们早就忘记了上次互相装扮身份的事,只是没想到薛岑居然还记得,又在这会儿问起来。
琴濯早已跟以往的亲朋断了联系,觉得他们落井下石都不是好东西,所以从不屑于提起,这一下嘴快也忘了遮掩。
孟之微被跳水兔迷惑的五感瞬间清醒,额头上都冒了一层汗,赵文汐看见了不禁笑道:“原来之微也不太能吃辣,这都出汗了。”
“他是不太能吃辣。”琴濯替孟之微擦了下汗,悄悄捏了下她,让她不必发话,“那是我的远方表姐,也是近两年才随父母到此经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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