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。
这时候阿昭身边的女人问他:“他们是外来人?”
阿昭犹豫着点了下头,仍旧虎视眈眈对着琴濯他们。
“外来人……或许能了解我们的难处。”女人反倒松了口气,俯首用脸贴了下孩子的额头,孩子似乎感受到母亲的温度,一时竟没哭闹,依偎在她怀中逐渐安睡。
琴濯和薛岑干站着看了半天,心里已经冒出了好几百个疑问,几乎要将她憋坏了。
女人抬起头,暗淡的月光照在她脸上,越发显得几分苍白。
“我叫灵溪,是阿昭的妻子。”
“可是……阿昭的妻子不是去世好几个月了?”琴濯想起村中的人说过,当时还觉得阿昭年纪轻轻就死了妻子,确实很可怜,可如今听到这个叫灵溪的女人说起,她又有点不确认眼前到底是人是鬼了。
灵溪刚生了孩子,还有些虚弱,憔悴的神色在冷寂的夜里似乎也带着一股羸弱之气,琴濯感觉她下一刻就会飘走一样。
灵溪待要解释,阿昭不敢把信任交给两个陌生人,张口叫了一声。
“既被撞破一回,以后也一定会有第二回 ,我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永远没有身份没有姓名地活在阴暗中。或许……或许这是条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