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撬掉,空荡荡地失了原有的精致,琴濯便想淘些品质好的石头重新让人镶嵌上去。
安安看她拿把刀,哦哟一声:“怎么带了把刀?”
“这是我爹的,我想找人打磨翻新一下。”
安安了解地点点头,道:“我家那口子倒是认识不少铁匠师傅,回头给你打听一下。”
“多谢安安!”
“谢我不如多做两顿八珍糕。”说到这个,安安又想起来旧事,挨近她几分,“之前来我店里买药材的公子再没打听你?孟公子知不知道?他会不会吃醋了?”
安安一连三问,琴濯听着都是些莫须有的事情,也不好告诉她那位公子就是当今圣上,只是想起那日来买药材的薛岑,似乎并没有当他是皇上时的强烈喜恶。
明明是一个人,琴濯好像将之看作了两个,说到安安口中的“公子”,会感叹其芝兰玉树的风流,而说到孟之微口中的“皇上”,就像是当头被浇了一瓢冷水,令她瞬间冷静下来了。
这种感觉琴濯自己也觉得奇怪,总结了一番后,她觉得自己大概不是对薛岑有意见,而是对“皇上”这个身份有所不喜。
毕竟古来百姓的生死,都牵在了这一人手中,皇上不仅是天下之主,也意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