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出门该看黄历的……”琴濯咬着唇勉力扶着墙站起来,擦破皮的地方尚觉得火辣辣的。
看着地上摔得四散的东西,琴濯一阵心疼,待要蹲下身,已有人先她一步收拾起来。
“夫人可有大碍?先到一边儿歇歇,这里交给老奴就好了。”黄鹤风说着,吩咐一边眉清目秀的小伙子,“小风,扶着夫人去,仔细着些。”
程风虽然不懂他师傅为何对琴濯如此恭敬,却也知道不该问的事情别多问,低着头垂着眼,老老实实把琴濯扶到了一侧。
薛岑就在军器所对面,身边难得跟着两个侍卫。
程风扶着琴濯过来,他自发就站起了身,把阳伞底下唯一的一条长凳让了出来。
琴濯哪里敢坐,急忙推辞。
薛岑好似没听到一般,转而又吩咐程风道:“去找人来瞧瞧。”
程风一看连薛岑都对琴濯如此关怀,当下心中更谨慎,忙一溜小跑就去了,琴濯连嘴都没来得及张。
擦破的伤口被布料擦着,丝丝得疼。琴濯用手往上揪了揪,看到程风收拾到一侧的菜篮食盒,又是一阵郁闷。
篮子里就剩两把小芹菜了,食盒更不经摔,里边的饭食撒出来早已不能再吃,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