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浮肿消下去了一些,就是青黑得吓人。
琴濯听到外面还有人,轻声问她:“今天还有事儿没?”
孟之微摇了下头,把手里一卷纸捅咕在袖子里要背琴濯起身,奈何袖子不方便,纸卷又掉了出去。
“你扶着我些就行了,靠你这细胳膊细腿没背我几步就大喘气了。”琴濯把纸卷捡起来,看到上面是一副人像,正过来端详了几下,“这是谁呀?”
“纵火的人。”
琴濯讶异,“这就找到了?”
“有探子混到工人里头来了,前后一排查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这不是大海捞针么。”琴濯看着画像上的人五官普通泯然众人,怎么瞧都没有任何瞩目的地方,细看了几眼又觉得熟悉,“看着好像有点……”
琴濯正拧眉细想,听到薛岑过来,拉着孟之微的袖子站了起来。
薛岑见她虚悬着一只脚,抬了下手没有强让拘礼,又道:“天色也晚了,一会儿孟卿便坐轿跟夫人一道回吧。医官可有交代?”
后面一句话薛岑是看向程风的,程风颔首回道:“罗医官说按时换药便没大碍。”
“今日切忌热敷,伤筋动骨一百天,也要仔细些不要多下地活动。”薛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