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跟鲜香一同入口,源源不绝地刺激着味蕾,这便是吃花蛤的乐趣所在。
圆盘里的花蛤很快见底,旁边堆了一堆的空壳,琴濯去端了几次众人方才见饱。
“我现在才明白,这入口的东西也是一方水土一方味道。”杨大人吃得心满意足,大有留在钱州的意愿。
孟之微道:“那这大半年,大人可以在此吃个够本了,便是回了京城也能带些回去让厨子做,总不能让您缺了这口。”
杨大人却摇摇头道:“京城的名厨虽多,可做这些海鲜倒不比钱州街巷的那些小摊贩随手翻两下的好,做菜跟做事一样,太过繁琐细致了也就失了原本的意图和味道。”
这一点琴濯身为赞同,就好比那“酥琼叶”和“烤蒸饼”,本是一个东西,偏偏前者要装点得高贵不可近人。
这一说杨大人倒跟琴濯极为投机,孟之微悠闲端着茶杯在旁听着,也不插嘴,听到杨大人问及琴濯故乡,也没隐瞒,“她是钱州人士。”
“怪道我看大侄女对钱州如此熟悉,老夫至今还没找着集市在哪儿呢。”杨大人一拍大腿,解了惑。
“好多年不曾回来,我也是摸索了几日,好在这里也没太大的变化,就是觉得人好像不如那时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