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正事,我正好在附近看看有没有人家租赁房子。”
“你一个人?要不你还是先去客栈休息一下,等我忙完了跟你一起。”
“这里我还能不熟么,闭着眼睛都能走,你快去吧。”琴濯推了一下孟之微,自己一挥手率先去了。
虽然杨大人说可以带家眷,但工部也不可能给下属把一家子的住所都安排得妥妥当当,琴濯还是觉得自己张罗比较自在,所以走的时候就跟孟之微商量好了在钱州租一处地方。
琴濯父辈都在钱州经商,对他们家来说,这里不仅仅是故土,更是立业之本。琴濯自小随父亲跑动,钱州的大街小巷,哪处卖什么都清清楚楚。这几年虽有些变化,不过也是大同小异。
孟之微忙完之际,琴濯已经在她公干不远的巷子里置办好了内外两间的住所,大小自是不比京城的状元府,不过正合适他们日常起居跟平日待客所用。
眼见琴濯把一切安排得如此妥当,孟之微搜刮肚肠直把她夸成了一朵花,脑子里再找不出来一个好词才罢休。
琴濯笑了一阵,指着院墙一侧斜斜歪着的海棠树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,以前我们家里也有一株海棠树,树根长在我家里,树冠却探到你家去了。”
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