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重量也不小,她使了下劲儿竟没能抱起来,徒红了脸。
“瞧你这吃奶的力气。”琴濯在围裙上擦了擦手,过来帮她一起抬起了盆子,回身看到她擦着额头,笑了一声,“不行呀状元爷,最近虚得很,看来得好好补补。”
面对她的调侃,孟之微只是报以无奈的一眼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相公我手无缚鸡之力。”
“你这样可不行,哪天跟同僚打架都要被人摁在地上摩擦。”
“这话却没道理,好端端的我跟同僚打什么架。”
“私塾里上学的小孩儿为了座位都打架呢,你们当官儿的难道不会因为意见不合动手?”
“都是科举入仕的斯文人,岂会一言不合就动手。”孟之微理了下袖子看向琴濯,“孟夫人对当官的似乎误解颇多呀。”尤其对上头那个最大的官,更是不分青红皂白了。
琴濯耸了下肩,不置可否,转过头继续把萝卜跟香菇、茶干切着丁子。
糯米需要泡一阵蒸出来才弹牙有嚼劲,趁着这一阵工夫,琴濯先和了面做了烧麦皮,等糯米蒸上螃蟹也放得凉了,正好又可剥蟹肉。
孟之微一直挺佩服她做菜时的安排,一切都井然有序,丝毫没有浪费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