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她常在后厨活动,油污沾了新衣,光是换也换不过来。
“这还是去年做的,没怎么穿,你觉得行不行?”琴濯把一件红底洒金的百褶裙比在腰上,对着镜子看了看,回头问孟之微的意见。
孟之微一边剥着橘子,一边闲散地在书上瞟两眼,却还能分出心来给琴濯,“是我带给你的那匹降云锻做的?”
琴濯点点头,又去衣柜里翻找,“我记得还剩一些我给你做了件袍子,你今儿不如也穿那件,咱们正好相配。”
“也行。”孟之微起身,顺势把胳膊套进了琴濯摊开的袍子里,拢了下衣襟站在她身边对着镜子,耸耸肩挺挺胸,“怎么样?也算得上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配得上仙女儿你吧?”
琴濯莞尔,“自是天生一对。”
孟之微看她鬓发如云,又叹道:“我要真是男的,非把你娶了。”
“我对性别卡得没那么死。”何况两人现在本就是“夫妻”。
孟之微倒不是固守成见的人,对许多事情的理解可能还更为离经叛道,只是依旧笑着摇头,“若你我彼此都喜好女人,这么过着也就过了,凭良心讲,你对女人能有半点超乎寻常的感情?”
“一起搭伙过日子而已,又不是非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