濯取了个小盆子和面,“你可真是我的冤家。”
孟之微见她答应,松了口气,上前给她打下手。
“只此一回,我又得不了好处,平白给人当厨子。”
“我晓得我晓得!就这一回皇上也保准记着你,说不准回头还有赏赐呢!”
琴濯不稀罕,只觉得薛岑毛病多,不住嘟囔:“这皇上可真当得矫情,说他平易近人偏连御厨的手都满足不了,说他矜贵却又点这么个吃食,跟八辈子没吃过饼子似的,连我都看不上!”
孟之微有求于她,只管应着,“皇上久居宫中,未必比你有见识,如此巴巴地奢望个饼子,你就当可怜可怜皇上了。”
琴濯忽然想到什么,转而叮嘱她:“一会出去了,你就说这饼是你做的,半点不要提我。”
“这我哪儿会做饼啊……”孟之微一下苦了脸。
“啧,就是个烙饼子,你不说也没人知道,就说你平时闲着没事自己烤来解馋的。”
孟之微也没深究,只当她是不待见薛岑,所以也不稀罕提自己的名字,点着头应下。
孟之微把做好的饼子放在一只攒盒里一齐交给黄鹤风,记着琴濯的嘱咐,特意说明是自己做的。
黄鹤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