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家里出了事。”
琴濯不是多事的人,但听着是熟人难免有些在意,“上次就听阿婆的女儿要找人家,可是与这有关?”
“哪儿是找人家呢。”另一位嫂子好似知道些情况,摆了下手放低了声音,“王阿婆家的闺女是给人欺负了,听说对方还是有权有势的贵公子。对方家里去了人,想抬了阿婆家的闺女做妾,他们都不肯,正在官府闹呢。”
赵嫂子搭了句:“又是官家子弟,我看这事儿也悬。”
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便是官家子弟,官府也不能徇私才是。”
“说是这样说,可古往今来,又真的有多少天子与庶民同罪?”
赵嫂子的话让琴濯也陷入沉思,想着王阿婆家的事,心里多少不快。
她还去打听了一番因由,却越听越心凉,回家的时候都带着一肚子气,一进门砰地一声把手里的猪腩肉甩上了桌。
孟之微刚从房里出来,看到桌上那微微颤动的肉,没来由肉皮发紧,“这么生气,谁惹你了?”
“当官的子弟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琴濯冲着孟之微气呼呼道。
孟之微更莫名了,悄悄地把自己的凉茶给她分了一半,一边给她打扇,“大热天的这么大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