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反锁了。
琴濯很少在中午的时候出门,东头街市卖鱼虾、干果、米面酱料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跟她交好,看见她时都忍不住讶异:“今儿可是奇了,我们的‘懒美人’怎么这会儿来了?”
赵嫂子说着,已经拉过琴濯,往她的小篮子里塞了几斤新鲜的河虾。
琴濯要给钱,赵嫂子摁着死活不让,“我们打渔的营生,顺路就捎带上了,吃这么几只河虾还要钱,拿嫂子当外人不是!”
“那等过些时候能做桂花糕了,我给嫂子多送些。”
“这就是了!”赵嫂子笑眯眯地拉她坐到一旁的凉棚底下,日晒正高街上没什么人,常聚的几个小媳妇正在打叶子牌,看见琴濯便拉她入伙。
琴濯道:“我坐一阵就得回去了,之微昨日出去一天,还有些不舒服,我称些绿豆回去熬汤。”
琴濯是状元夫人的事,常打牌的人都知道,她人长得漂亮说话也和气,所以跟她相处也不会因为身份而拘谨。
安安也是空闲了过来瞅两眼,闻言便道:“这几天秋老虎正厉害呢,外面晒着不得褪层皮,我再给你包点儿金银花,下火的。”
琴濯拉住她,“这次就不用破费了,我估计她如今喝凉茶都快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