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佳节夜宴上对那些贵女都没多个眼神,以至于黄鹤风因他对琴濯那多看的一眼,总是带着热切的猜测,当即一脸兴冲冲地鼓励着他去询问个明白。
薛岑无语地睨了黄鹤风一眼,把药包丢到他怀里,打量着命他去取来的短刀。
黄鹤风心里着急,皇上一天除了社稷就是兵器,好不容易对人有点兴趣,怎么也不能让这点苗头熄灭了,跟着转了个面,道:“皇上好歹也刺探一下,那姑娘是否未出阁?”
“都姑娘了,还有什么可问的。”方才他直呼“姑娘”,对方也是默认的,且看那做事的麻利劲儿,确也是熟手,这也排除了他先前毫无根由的猜测。
薛岑乱七八糟想了一通,回过头时,琴濯正半掀着帘子朝着后堂张望,倚在门框上的腰身越发细条条的,好像一段蒲柳。
他一下想到那些志怪里成了精的花草树木,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,可这春天都过去多久了,他怎么才感觉自己要发情……
“啧。”薛岑蹙了下眉,指腹在微开的刀鞘上刮了下,心里好像有颗种子在发芽,细碎的枝节抑制不住从四肢百骸蔓延,有点躁动。
“时间还早,皇上不妨再逛逛?”黄鹤风看着远山已经剩下一颗蛋黄的天,睁着眼睛说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