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看孟之微埋头扒饭。
“听说皇上用膳都是摆好几十种菜,满满当当一桌子,这不等吃就凉了,岂不是牛嚼牡丹?那可是太暴殄天物了。”
“宫宴上总是不同的,平常咱也没见过,不过一个人的吃食,想也不会夸张到那等地步去。”
琴濯撇了下嘴:“我怎么听着你老在维护那条龙?”
孟之微也笑:“我听着你好像对那条龙的成见也挺大?”
“是挺大,谁让他是姓薛的。”
琴濯的直白让孟之微颇为无奈,因为孟家的事,她倒比自己还愤愤不平,说起来惨还是皇上惨,自己亲哥做的事,全被人算在他头上了。
知道琴濯是向着自己的,孟之微也不会不领情,没有再强辩,只是说到薛岑,总有几分不同的看法。
“我听闻皇上还未登基前也是个闲散王爷,一直在青枫山习武,说起来江湖性气不改,头先几次相处就能感觉得出来。”
“一个皇上,还习过武,又惹得一身江湖气,那岂能治理大国成为明君?我看也是个莽夫。”琴濯不怎么看好地嘀咕。
“这也未必,能文能武不是两全其美么。你忘了咱们连同钱州的十四州,还是在皇上手上收回来的,可想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