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。
“便是没有你,我何时说过要嫁人?你当了状元,官威也摆起来了,替我做起了决定!”
孟之微看着案板上切得均匀的肉片,怕一会儿没得吃,缩了缩脖子赶快承认错误,“我错了,我不说了。”
当初琴濯说要跟在身边替她掩盖身份,两人就因此争论过许久,最后心铁的孟之微都没敌过头铁的琴濯。这几年期间,孟之微时不时也会提起和离的事,每次都被琴濯骂个臭头,也没结果。
孟之微也习惯了,可关心到她的未来,还是忍不住苦口婆心地提一嘴,心想也许哪天她烦了,或者动了凡心,自己也算了了一桩心事。
琴濯收回视线,在肉片上改着十字花刀,又把清洗过的荸荠切成厚片,下刀的动作又快又重,砰砰地砸在案板上,每一刀都发泄着她的情绪。
孟之微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要是伸头过去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刀。
琴濯的父亲曾是名震南北的大商人,她幼时便跟着父亲到处跑,可以说除了皇宫内院的御膳,没有什么东西没尝过的。可能是吃多了佳肴美味,已经少有能吊起自己胃口的东西,琴濯便开始自己动手,她做菜有些天分,经常尝尝味道便能琢磨出来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