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一看就得意不已。
容韵总觉得,以楼小然这沉不住气的性格,和说话不过脑子的风格,楼夫人将这件事告诉她,并不是一个明知的做法。
这件事一旦被楼小然知道,就像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引爆的炸弹,说不定哪天就暴雷了。到时候……那可就有得闹了。
容韵的注意力只在这件事上安放了片刻,很快她就把楼家那堆烂摊子抛在脑后,转而想起迟迟不来上课的敖风。
就在她打算去办公室问一下敖风的动向时,在上午的课全部结束前,敖风来了。
高大英俊的少年走进教室时,容韵第一时间朝他看去,然后便轻轻蹙了下眉头。
敖风的脸色有点苍白,看起来也没太有精神。但当他走到座位上时,却第一时间转头问容韵:“昨晚淋了雨,你没有着凉吧?”
容韵定定地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没有。”
“你生病了?”容韵蹙眉问道。
敖风嘴硬道:“没有,就是起晚了而已。”
容韵有些无语地指了指他的手背,笑问:“这难道不是挂水留下的针眼吗?”
谎言被拆穿,敖风不自在地揉了揉一头浓密的黑发,半晌才闷声道:“没什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