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同等的付出,我没有逃课。”陆杏说,“我请假了的,班导批准了。”
周远民今天满课,他没请假直接逃课来了,抱着大不了这学期就缺一次不会挂科的心态而来。
“所以你真的......”陆杏敬佩说,“牺牲很大。”
看着他不可置信的表情,陆杏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好了点。
吃完饭后没多久就开始下葬,两家距离并不远,陈生林当初把自己家的宅基地卖了,直接住在陈母家这边。
陆杏跟周远民远远跟着,顺着山路走到提前挖好的坟地。
陈起手上抱着陈生林的遗照,照片上的男人十分年轻,是家里仅有的几张他的相片,还是年轻时留下的。
他站在前面,脸色平静无常,没有悲伤情绪也没流泪,对于陈生林,他唯一的眼泪已经在医院流下。
泥土渐渐填满挖好的坑,将一切都掩埋下去,像一切都不复存在。
等到人群散去,家里只剩下几位一直对陈起照顾有加的亲戚。
作为外人陆杏跟周远民自觉在院坝坐着玩,陆杏又站在边缘,想着上次在这里一起看月亮时的心情。目光往下,在杂草丛生的地面突然想起他说的橘子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