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卿想也不想直言问道:“是你默许白潇潇见我的?”
谢识衣淡淡道:“嗯。”
言卿眨眨眼:“为什么啊幺幺?”
谢识衣坐到他对面,雪衣委地,从他手里拿过那朵罗霖花,直接将它粉碎。
“让你看看,到底是怎样一个蠢货,让你思前想后那么久。”
言卿一愣,随后被他这话彻彻底底逗笑了。
以谢识衣的性子,很少会去评价一个人。
大概这一次,他的心情真的不太好。
谢识衣说:“我早说过,所有你自作主张为我好的行为,我都不会开心。”
言卿想了想,安慰道:“你别担心,我会自己处理好一切的。”
“是吗?”谢识衣意味不明笑了下,眼里没有一点笑意。
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块令牌来。
古朴厚重的南斗令牌,兜兜转转现在又回到了言卿手里。上面用血虔诚地写着一行字“愿与渡微仙尊结为道侣”。字迹殷红发黑,不像是祈愿、更像一中诅咒。
“这个你先拿着。”
“三日后,我会将忘川重新封印。”
谢识衣说道。
言卿把令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