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还是这样护着她。”金明眼角落下一颗偌大的泪珠,却是喃喃说:“但你们怎么会懂呢。”
“你是上重天的人,你们一个个金尊玉贵,我们恐惧的魔种对你们也造不成威胁。你们就像高高在上的看客,看着我们各种挣扎、丑态百出。”金明说:“就因为我们是凡人、我们命贱,所以在你们眼中做什么都可笑。”
言卿手里的红线绕到指尾,扯了下嘴角。
离谱,为什么这样的灵魂提问,不问真正冷漠的谢识衣,而问他这个难得行善的少城主。
言卿半蹲下去,伸出手,在金语儿的识海轻轻一点,让这个女人获得半刻的平静,随后说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上重天的人?而且,你现在做的事,我在上重天也没少见。”
为了所谓亲情、爱情、友情去包庇一个魔种——这种养虎为患的事,谁来做都显得荒谬和可笑。跟身份无关,跟修为也无关。毕竟当局者的深情对于性命被威胁的局外人来说,只是灾难。
言卿道:“你姐姐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金明难以置信抬头:“什么?”
言卿道:“她被灌了药。”
用药物和邪功灌阳活魇,代价是生命。
言卿到障城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