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”
这池水里本来就有各种催情的东西,无论是温度还是气息,都让言卿现在有点晕,加之对谢识衣的信任,所以也没犹豫,转过身去,手指抓住了池子的边缘。
他的手细白泛红,在白玉的石阶上雾气蒙蒙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暧昧。
谢识衣在后面紧贴着他,一手用力地环住了他的腰,唇瓣贴上了他敏感的脖颈。这个姿势,七公公是彻彻底底看不到言卿的脸,也彻彻底底不会起疑了。
与此同时,“轰”,石门大开。
七公公和白子谦进来了。
白子谦苦不堪言对七公公说:“公公,这池子里有春药,现在他们都神志不清呢,您进来干什么?”
七公公挑着眉,颇为嫌弃地看着池中那一对情人,从鼻子里发出冷哼。
白子谦说:“公公,不如我们现在先去拿净瓶吧,您也忙着回去交差不是。”
七公公说:“等下,先让洒家搞清楚隔壁是在干什么。”
他们本来就是被少年的哭声吸引过来的,现在非要探个究竟不可。
言卿并不怕那个男宠和冯永年泄露什么,毕竟来这里的都不是正经人谁没个特殊情趣呢。他的魂丝现在应该也消失了,冯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