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几乎不可能。因为谢识衣的性格冷漠,却跟纯情木讷无关,与之相反,谢识衣了然情爱洞察世故,只是外冷内更冷风雪不侵罢了。
谢识衣只做理智中的事、只按自己的计划行走,不会对计划之外的人或事生出一丝半点好奇心。
没想到,小时候绞尽脑汁都做不到的事,现在轻而易举做到了。
言卿借着蝴蝶冰蓝的光,看着谢识衣出神发愣的表情。见他背脊挺拔好似雪中竹,神情少了那种遥远的锋冷,因为样貌出众,真的就像是名门世家冰清玉洁的“大小姐”。
言卿心里更是乐开花,又亲了一次,说:“幺幺。”想了想,他又换了个称呼,说:“夫人。”
“是的了。”言卿忍笑地伸出手,撩起谢识衣鬓边的一缕头发,青丝冰凉落在指间,说:“我忽然想了起来,当初早在十方城你就已经被我金屋藏娇,封为少城主夫人了。”
“七公公是媒人、百城城主是宾客。你还喝了我的交杯酒。幺幺,你这可不能不认账啊。”
现在再去回想十方城的重逢,才发觉彼此间的暗潮汹涌,只是那时他们都不知情。
城门之前,谢识衣走过青烟雾障朝他走近;灯火惶惶,满座豺狼里他含笑将酒盏递到他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