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铃铛响动的清脆错觉。
言卿一愣,指上红线一扯,忽然半是玩笑地道:“谢识衣,听一下,你觉得这声音熟悉吗。”
谢识衣也真的认真听了会儿,随后冷静地给出回答:“不熟悉。”
言卿翻个白眼:“哦,那你真没想象力。”他织女丝一绕,竟然没控制力度,把手指弄出血了。
“?”言卿眨眨眼,盯着那抹红。
唏嘘地想,还好刚刚他没有在扯头发。
谢识衣见状走了过来,轻描淡写问:“你在十方城就是这么不设防的吗?”
言卿嗤笑说:“你都敢一个人独闯十方城了,有资格问我这问题?”
谢识衣没说话,他垂眸道:“我给你解。”
织女丝是神器,划下的伤口,哪怕是化神期修士也不能忽视。
言卿颇感稀奇,阴阳怪气:“不太好吧。这怎么好意思呢。”
谢识衣在窗边镜前微微俯身,冰凉的手触上言卿指上的线,漫不经心说:“事无巨细,不是吗夫君?”
言卿:“……”
为什么拿来折辱谢识衣的词后面吃瘪的是他。
织女丝是有灵的,而谢识衣过于危险,几乎是他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