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怀衍的手拿扇子点了点桌面,语气平淡地道:“说吧。”
已在屋内久候的顾昶上前道:“陛下,在沧州出现的水匪已查出是沧州知县被其捏住了把柄,任其在管辖之地活动。那些水匪的据点已被剿灭,不过其头领似乎在偷袭苏家商船的那晚就死了。这些日子沧州一带还有人在打听姜姑娘的下落。”
“沧州驻守的总兵不可能不知道眼皮子底下闹了水匪,知县被捏住了把柄,那总兵呢?”
顾昶道:“陛下您说的没错。沧州的赵总兵收了银子也对此睁只眼闭只眼,臣已经将其押入大牢,等候陛下发落。”
萧怀衍看着窗外,淡漠地道:“杀了,诛九族以立军威。”
在涌入的记忆里,沧州藏着的这些水匪在叛军起义时,跟沧州总兵勾结在城内烧伤抢掠响应叛军北上。
此次一查,果然元熙二年便开始了。
“你留下来处理此事后,再调兵去扬州汇合。”
顾昶拱手道:“是,陛下。”
萧怀衍又道:“裴池到何处了?”
立在一旁的中年男子道:“回主子,裴大人随护送姜家人的官船已到滕州了。”
萧怀衍道:“让他转道先去徐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