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瞧着我可临摹出一两分风采?”
那语气有些忐忑,神情确透着期待。
他当时故意道:“还缺了几分姝艳。”
见她不解,他便让她过来,揽着她坐于腿上。
他拿过那颜色未干的笔,将她的衣襟解开,在那颤颤巍巍的雪肌上落下一笔。
他笔尖每画一处,那具身子便忍不住颤抖,扭着腰肢想要躲开。
一手作画,一手按住那细腰,待他画完,那张娇艳的脸羞得通红,杏眼中含着泪雾,再衬着胸口探出的牡丹花,这比那破画活色生香多了。
最姝艳的颜色,便在眼前。
他把她抱了起来,走到镜子前,低声道:“姜嫔,你瞧瞧这株牡丹如何?看到了美人了吗?”
怀里的女子见着镜中的自己,不仅没有被惊艳到,本隐忍着欲玄欲泣的脸一下就哭了出来。
啧。
真是又娇又爱哭。
……
萧怀衍再抬眼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,拘谨的过分,守着规矩一板一眼。
她看着这画也没露出惊喜之色,在梦中,她可是把这副画当做宝贝似的,还成天说她在牡丹图里看到了美人。
萧怀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