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拗出深深一条沟壑,他被晃得眼花缭乱,绷着脸,默默挪开了视线。
林霜默不作声,轻轻瞟了他一眼,抓着他的手臂:“后背蝴蝶结上有个暗扣,你搭上就好了。”
周正绕到她身后,仔仔细细研究这条复杂又艳丽的裙子穿法,林霜把长发往前拨,露出整片的后背,他眼里是无暇的雪地,皎洁的月色,展翅欲飞又酣然沉睡的蝴蝶骨,他全然不敢触醒这只纤细的蝴蝶,动作又柔又轻,低头的呼吸洒在她光裸的背上。
林霜微微缩了下。
裙子穿完,她弯腰去褪裙子里的布料,又换了一条,让周正搭了把手,他捏着那柔软轻薄的蕾丝布料,仍是绷着脸,任劳任怨似的,一点表情都没有,仿佛一尊提现木偶。
再是她站在梳妆台前,他捏着梳子替她梳头,她伸手取一支和衣服颜色匹配的口红,对着镜子细细涂起来。
两人都在镜子里,不说话,但默契感十足。
出门的时候,周正拎着东西走在前头,她听见他迈出大门的时候似乎轻轻喘了口气,勾了勾唇角。
坐诊的主任大夫是丁严的老同学,和周正见过两次,看了林霜急诊拍的影像,上手摸了一把,淡定得很:“不用担心,没什么大碍,静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