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翼翼,脚下突然一滞,她身形微晃,polo先生的手下滑,适时握住她的腰。
她的鞋跟卡在花砖缝隙里,白嫩脚尖踮着,整个人半歪在他怀中,还不忘道谢:“谢天谢地,幸亏你扶着我。”
“小心。”男人低头看着怀中人。
停车场灯光微暗,气氛刚刚好,角度也刚刚好,polo衫先生探身吻人,林霜往旁微侧,他的吻堪堪擦过她娇嫩的脸颊。
林霜扶着他的肩膀,发出轻笑。
“不可以吗?”男人声音低醇,指尖抚在她脸颊。
她噙着艳丽的笑:“我涂的是唇釉,很容易弄花脸。”
林霜指尖摩挲他的衬衫,眯起眼:“而且这种衬衫的面料只能干洗,粘上口红印很难去除。”
polo衫先生第一次吐出酸不溜秋的文艺腔:“也许衬衫也喜欢口红的颜色。”
她乐不可支,弯腰去拔自己的鞋,笑说:“左总可以投稿当文艺诗人。”
高跟鞋的鞋跟歪了,原本两人打算去酒吧坐坐,林霜只能说抱歉:“只能劳烦左总送我回家。”
“或许我可以去商场给你买双新的高跟鞋。”
林霜婉拒:“有一种说法,男人送女人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