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绸点点头,冯照妆凝眉想想,也自顾着点点下颌,“正好,大哥哥疼你,我去把焦家太太的事情一说,没准儿就定下了,你等着听我的信。”
言讫,往廊下款腰而去,奚桓听了两句,忙坐下来,两眼瞪得滴溜溜圆,“二婶婶还想你与焦家的亲事呢?你没对她说,你已嫁了我了?”
“我、我怎么说嘛?”花绸有些心虚,往窗畔缩了缩,“我是不好开口的,你怎么不说呢?”
奚桓怄得直拍桌,“你总是如此,顾着这个顾着那个,偏不顾我。咱们是立了婚书的,你怕什么?就跟偷来抢来似的,只知道捂着。”
花绸陪着笑脸,倒了盅茶递与他,“哎呀,我晓得了,你瞧瞧你,急得汗又出来了。二嫂嫂这会子往那屋里去,我娘必定是要告诉她的。”
不想那冯照妆赶着往正屋里去,奚甯见她来,便到外间吃茶,她独在里头,拉着奚缎云,将焦家兄弟如何上京,如何机缘下见着花绸,如何求人说亲的事情说了。奚缎云听了半晌,面露难色,却也与花绸一般,有话堵在嗓子眼里,不好说得。
见她支吾为难,冯照妆将她手臂一拍,“我听见前头妹子说起姑妈在荆州替她相了户人家?我看不好,太远了些不说,就说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