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向朝廷请封荫官, 是正经科举出身, 没曾想, 竟也是靠结党营私,阿谀奉承升到了礼部。”
“可惜啊……”随着一声叹息,惠德落到榻上,“奚大人, 你怎么看?他贿赂潘凤的那些东西,可都是你家的财物,你说说,要不要法办。”
奚甯躬着腰拱手,“回皇上,臣与内阁的意思,如今官场风气不正,许多当权之人索受贿赂,以贿授官,非以才授,以致底下的官员收刮民脂,用以贿赂上司,非但是朝廷纳贤之大阻弊,天长日久,恐怕结党成患。此等不法之行,必该严惩,好震慑震慑底下那些贪腐之人。”
“有理。那这个单、单什么晗的,叫人抓起来,交由都察院定罪,审出的供状,拓成册本,下发各省各级官员,让他们时刻看着,也好引以为戒。”
如此这般,奚甯传令刑部与都察院拿人,刑部正是奚桓领命,带着几个差官,与都察院季安一道往单家去。
彼时单煜晗还半点风声不知,刚由礼部归家,吃过午饭,正欹在榻上看出。榻侧搁着个鎏金三角鼎,里头盛着好些冰,丫头秋桂在边上打着扇,便有丝丝凉意朝他扑来。
书页簌簌翻动的间隙里,他抬眉看了一眼那张架子床,纱帐被风吹的一落一鼓,好像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