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想你又没死,既没死,装这病殃殃的样子给谁瞧?!”
恍惚听见韫倩弱弱地辩白了句什么,花绸忙拉莲心到跟前来,“我是外客,不好进去,你去劝劝,我瞧这姓卢的喝了不少酒,保不齐要动手。”
“我也不好进的,”莲心又叹又恨,一屁股坐在榻上,“老爷撒起火来,最是劝不得的性子,不劝,只打两下就过了,若劝了,他益发停不下手来。”
几人无法,只得又竖起耳朵听,听见卢正元又一声大呵,“我晓得你心里怨着这个孩儿是我作弄没的?哼,只怕怨不得我,若不是你个淫/妇做出那些不要脸的事情,也不至于气昏了我的头!你如今病歪歪倒在这里装西施,只当能躲过我的脾气?做你爹的黄粱梦!”
这才听见韫倩咳嗽了两声,气若游丝,“你到哪里吃多了酒,只管往我这里撒疯,我眼下不痛快,听不得你这些话。要吵要闹,你且等我好些来。”
卢正元不听还可,一听拔地三尺高,“你遭了瘟的短命,与我何干?我明白告诉你,你还当有以后呢?别做梦!等你好些,趁早给我滚回娘家去,我干干净净的地方,容不得你个娼/妇糟蹋!”
韫倩不依,靠在床头挑高了眼,“我是娼/妇,也是你八抬大轿抬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