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晕,“我没睡着,甯儿进来。”
奚甯穿廊进去,兰房春晓,她盘腿坐在榻上,玉人起纤腰,喜气盈眉,目光烁烁地盯着他坐下。他好笑起来,“什么事情这样高兴,嗯?”
问得半羞了桃花面,折颈在他肩头,又半晌不说话。奚甯大惑不解,正欲再问,见红藕端了药进来,却是两碗,一碗是因他病疾缠体,常吃的,另一碗却叫奚缎云端了。
见状,急得他忙搁了自己那碗,握着她的腕子问:“怎的,你病了?”
奚缎云朝红藕递个眼色,红藕便将泼口要出的话咽了,退步出去。奚缎云也搁下药碗,乔做愁态逗他,“可不是病了嘛,一路跟着你风雪里颠簸,辗转这么些地方,到了这里,又吃不惯,一连好些日胃口不好,今早请了大夫来瞧,才开了这药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