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桓忙捡起来,“嗳嗳嗳,这是正经说天道的书,不过一两句杂话而已,你往下再看来。”
花绸将信将疑,犹豫着接过,翻看又是一首:对垒牙床起战戈,两身合一暗推磨。采花戏蝶吮/花髓,恋蜜狂蜂隐秘窠。粉汗身中干又温,云鬟枕上起犹作。此缘此乐真无比,独步风流第一科。
当下复唬得花绸连把书丢下去,“什么诲霪杂书,你不是讲就一两句杂话吗?这叫一两句杂话?!我真格要打你了!”
“是就一两句啊,就那一两句,我都背下来了,我读给你听。”奚桓一头躲她的巴掌,她打不着,生了气,垂了下巴。他又自她身后歪着脸嘻嘻来看她,“花吐曾将花/蕊破,柳垂复把柳枝摇,金戗鏖战三千阵,银烛光临七/八娇。不碍两身肌骨……”
“我不听我不听,你闭上嘴!”花绸把腰一别,不敢看他,一张脸红艳欲滴,只顾把两耳捂着。
不想那声音捂也捂不住,就在她耳边嗡嗡回响,“洞里泉生方寸地,花间恋碟一团春。分明汝我难分辨,天赐人间吻合人。前面几首不过平平,我还是觉得一首俗虽俗,却是大俗即本心。我念你听。”
“我不听,再念撕你的嘴!”
“哎呀,你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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