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奚桓挪坐到她身边,附耳细说一阵,奚桓脸色大变,一阵红一阵白,连连咋舌,半晌无言。最后瞧着她,长叹一声,“我的乖,这都是什么事儿,兆庵素日十分正经的一个人,怎的也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?”
“什么‘偷鸡摸狗’!”
“呸呸呸、是偷香窃玉!”奚桓忙环住她晃一晃,哄得花绸笑了,又叹,“那孩儿到底是不是他的?”
花绸料想韫倩必定不肯告诉施兆庵,也怕奚桓哪此酒后吐真言,便摇摇头,“不是。”
“瞧不出来,姓卢的那老东西,还有点本事。”奚桓嗟叹两声,倏地把眉头攒起,扭回脸望她,手在她腰上兜一兜,“说起来,你怎的不见有孩儿呢?”
袅袅清烟里,花绸噗嗤乐了,捂着嘴笑起来,“你想什么呢?我久不在夫家,在家住着,却有了身子,回头我赖给谁去?实话告诉你,早前我使人在市井里寻了副凉药方,时常吃着的。这个时候,还是不要生出别的事情好,省得漏出风声去,又叫单煜晗捏着了把柄,你爹还没回京,你又生出事来,如何办好?”
奚桓想她说得有礼,便收了失落的面色,搂她在怀里,“这个药,对你身子有没有什么坏处?”
“那野大夫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