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时节,开封也想必也冷得很,不知到大哥哥的身子怎么样,他自受了那杖刑后,身子就大不如前,时不时就要病。”
到此节,奚桓亦跨下脸,一叹,浑身便抽了些力气,“万幸路上有各地官员款待,又带着药与药方,只盼着爹不要那般固执,若身上不好,肯停下来歇一歇才是。”
少顷,椿娘带着小丫头进来摆饭,奚桓怕引得花绸没胃口,遂收了叹息,拿牙箸将她点一点,“告诉你件叫你高兴的事情,早起内阁传皇上的旨意,将我提到刑部做从五品员外郎。”
闻言,花绸果然高兴起来,“好事情呀,你春天才点进翰林院,冬天就提点刑部,原以为你还得在翰林院修几年的书呢。”
“也是机缘巧合,赶上了这时候,爹外调,朝中如今是卫珺代理户部与内阁的参事,潘懋还任着内阁首辅之职,虽有施大人与卫大人牵制着,皇上怕镇不住,安插了我上去,给潘懋父子瞧一瞧,好叫他们晓得,爹虽然不在朝中,也有人盯着他们。”
“怪道提你进刑部,只怕就是要威慑他们。”
“嗨,权术惯常如此。”奚甯笑笑,喊她端起碗来吃饭。
花绸捧起青瓷碗来,吃一口,又顿住,小心探问:“你那位好友施兆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