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奚甯放下手,去抓他的手,“别为那些烦心事挂心,交给我就是了。”
“你都告诉我了,我怎么能不挂心?”奚缎云娇嗔一眼,眉黛里绕来一丝自在风。
他又抬起手,将她的乌髻抚一抚,“我若不告诉你,到时候问起来,又得怪我瞒着你不是?”
她自己想来,也笑,“这倒是的。”
说着把腰袅袅端起,满是被纵坏的娇态,奚甯在后头看着她的腰臀,似梅瓶的弧线,将他的慾望摇得叮当作响。他倏地将她捞倒在榻上,伸手够了个金丝软枕垫在她脑后,“我倒有个法子不叫你挂心这事。”
奚缎云明知故问地揪着他的衣襟,婉媚地垂下眼,瞅他襟内一片坚实的胸膛,“什么呀?”
灯下花香与兽相勾缠,就是无酒亦欲醉。奚甯俯底去吻她,把她朱唇馥舌吻得润了,浑身胫骨吻得软了,在绮丽的玉簟上,将她融化得濡湿柔软,软得小小的天地里,足够容纳他一场坚固而粗鲁的侵略。
他抱起她,搂在怀里,月光与烛光半昧地照着她如缎的皮肤,起了薄汗,越来越似一副晕开的彩画,迷离旖旎的写意,有种不切实际的美。
许久后,他握着她的腰,如泼墨,把他自己泼洒在她的尽头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