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凝脂的脚背上也生了些红疹,像疏疏落落的梅花淡痕爬在奚桓心甸,他也顾不得人如何笑他傻了,朝花绸挑挑眉,又朝椿娘暗暗努努嘴。
花绸佯装没瞧明白,纨扇在胸口慢悠悠扑上扑下,上头有只白猫扑蝶,像在起起落落地跳跃,总也抓不住那只蝴蝶,十分憨态可怜。
连窗外星辰也在调皮的眨眼,仿佛是挤弄奚桓一颗发急的心。他暗里将手伸进她裙里,冲她瞪瞪眼,花绸仍视而不见,胳膊搭在窗台,默默莞尔,是一种温柔挑衅。
奚桓急了,索性后仰了脸,饧着眼,也挑衅地睨着她。花绸心里正被他看得酥麻麻的,不想他一个指头忽然在她脚心上挠了一下。她猛地打个激灵,从脚心颤到了脊梁,要缩脚,却被他拽住了脚腕子,抽也抽不出来,反被他挠得咕咕咭咭笑出声,“你松开我!”
他不说话,下巴轻挑着,由着她的脚像条鱼一样在他手里滑滑地挣扎,始终挣不脱温暖的网。
花绸陡地一阵大笑,唬了椿娘一跳,扭脸看这两个人,明明好端端坐着,又闹得这样,心里翻了一百二十个白眼,手上的扇打得愈发快。花绸笑得肚子疼,扇子也掉在榻上,总算肯讨饶,“好了好了,要笑死了!”
这才罢了,奚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