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在翰林院当职,但我父亲有意叫我去通政司历练。”
“要做了官……”韫倩撑着下颌,目似秋水般荡起忧悒,“想必不多久就要为你定亲,可看好哪家的小姐了?有些小姐我做姑娘时倒是席面上见过,或许还说过几句话,是哪家的你说出来,我或者还知道些相貌品行。”
门外筛进来和软的风,吹得心动如烟,隔着朦朦的茶气,施兆庵斜望一眼莲心的背影,陡地撑案过去亲在她腮上,眼似星辰盯着她缓缓落回坐去,“我母亲病中,暂且没精力过问我的婚事,我父亲也不急,你倒先替我急起来。”
韫倩被茶气朦胧罩着的脸如烟笼芍药,雾敛芙蓉,“我不是为你急,不过想着试试你,也不知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。”
见她桃腮微涩,难得一见的羞意,施兆庵不由心神荡漾,牵着她的手坐到他这边来,顺势环住她的腰,贴近了,鼻尖在她脸颊上轻蹭。
谁知刚碰上,韫倩便打个冷颤,脑子想起卢正元在她身上作孽的情形,一帧一帧,眼前是一张横肉满布的脸,伴着一阵兽嗥一样的笑声,她浑身哆嗦起来。
见状,施兆庵揽紧她的腰,往怀里兜一兜,“怎么了?”
这一晃,韫倩噩梦初醒,瞥眼望他一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