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,夫为妻纲,我还能说什么?”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单煜晗再度搂着她,往她红馥馥的唇上亲下去,伸出舌尖舔一舔,像一条狗卷走了一块肉,“好了,回去歇着,我这里还有点事儿,晚些回房睡。明日,挑拣些好料子给你拿丫头,算我补偿她,这事儿就过了。”
当夜,单煜晗回房来歇,在这张刚刚侵犯了椿娘的华美绣床上,粗暴地侵占着花绸。花绸却没有资格反抗,就像她对他那一番辞严义正的指责,其实于惨淡的现况于事无补。
她只能将攒紧的眉头举向窗外,眼睁睁看着月光如薄薄的素罗,将荒诞的命运照得失了真,细数时间在床架子的咯吱声里,一滴、一滴,漏得格外慢。
第二日,花绸便使红藕到市井野大夫手上买来副凉药方,偷偷使人抓了来,煎了与椿娘同服。红藕因问其缘故,花绸僝僽中咬出一丝决绝,只说单煜晗道貌岸然,若有孩儿,也要叫他教养为奸恶之辈。
却说凉药吃下去,一连腹痛两日,又不敢请大夫来瞧,终日苦忍。
一晃流光如斯,奚桓考毕归家,花绸却不得来见,他面上没说什么,一头扎进拜月阁内,醉到放榜那日归家。
仍旧是北果看榜来秉,到家便有些愁眉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