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儿做过丫头,能娶回去做嫡妻,就是穷些,我与她爹,也没话说。”
“娘,说什么呢?”连翘坐回席上,含羞带臊地嗔一眼,“今日宴请姑妈与卢家奶奶这些人,是为了谢从前照顾之恩,恩还没谢,倒又好意思托起人旁的事情来。”
薛太太听了,障袂愧笑,“瞧我,倒不如她懂事了,姑妈与卢夫人别见怪才好。”
“不敢不敢,为母操心,都是这样子。”
花绸韫倩忙安慰,笑谈一阵,席上又说起书来。韫倩逮着空,与花绸嘀咕,“四五月里,卫家要来迎纱雾,我要往家去帮忙操办,你若得闲,也与我搭把手。那丫头精贵得很,什么都要好的,我一个人周旋她们母女,心里不耐烦,你行行好,拣个空陪我一起。”
抬眉见她脸色比前些时好了许多,雪透胭脂的脸,两个眼睛也来了许多精神。花绸心里高兴,无所不应,“好,横竖单家都是太太操心,我平日不过照看照看单煜晗的起居,又无旁的事,我随你去好了。我瞧你精神比前些日子好了,可是那卢正元转了性子,对你施恩起来了?”
“呸、与他干么干系?”韫倩障帕啐一口,眼皮翻得好不俏丽,衬着女仙说书的声音,似一篇死气沉沉故事忽然讲到了生动的一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