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摆摆袖,“不妨碍,落了病根儿了,拿茶来我润润喉咙就好。”
未几茶来,连朝案上吃多了酒,也过来讨要一盅,与奚桓对坐,观他脸色,“桓兄弟说是好了,这一声声的咳嗽却听得人心紧,还该请太医再查检查检,年纪轻轻的,说什么病根不病根。”
“太医说只看开了春,少了冷风,大约能好。”奚桓有了些醉意,歪在榻上。
那月见在旁殷勤备至,又是剥杏仁,又是添茶,酒歇片刻,外场进来置换酒菜,添了道热乎乎的羊汤锅。月见将奚桓唤醒,搀他起来,“新做上来的,吃了暖和,桓爹也去吃些。”
奚桓少不得过去,众人又邀酒行令,回回令到奚桓这里,总接不上。那周乾挑着箸儿笑指他,“桓兄弟今日像是有意让着我们似的,次次落第,哪里像个才考出来的解元?倘或不知道,还当你也舞弊徇私,才摘了个魁首回来呢!”
众人相笑,云见飞过眼儿来,“桓大爷今日连我们姐妹也不如,李太白那句‘月下飞天镜,云生结海楼。’你怎么偏就忘了?”
姑娘们障帕嬉笑,争相筛了一大海递过去。奚桓一头佯作大悟,一头摇首接了,“少不得病一场,把肚子里读的那些诗词也给蹉跎没了。我又不赖酒,各位何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