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方才被窗口的风一吹,阳一照,却有些清醒过来——他不能永远偷偷摸摸背着人,更不能叫她永远见不得光。
因此,他难分难舍地罩着她,轻掐她的腮,“你今儿是怎么了,这么热辣辣的,嗯?”
花绸袅袅错眼,望向屋顶的藻井,上头乱花迷眼,也迷了她自幼饱读礼仪教条。她牵回眼丝,缱绻地与他的目光纠缠,“你不喜欢?”
关门闭户,太阳悬在房顶,屋里搁着冰也有些闷,他从灵魂到心脏,都闷着一股劲,恨不得把她撕开,把自己的荒唐和无耻都埋下去。
但他只是谨慎地亲亲她靘好的嘴唇,抚着她的额发,“我夜里再来,眼下还有事儿。”
花绸伸出一个指头,勾勾他道袍的掩襟,眼神百转千回,“那你夜里千万来啊。”
半帘红日映着她羞答答的脸,瞧得奚桓柔肠震荡,正要埋下去亲她,忽闻院中有响动,花绸乍惊,忙推开他爬起来。
末了果然见椿娘推门进来,顶着一额粉汗,一条绢子在腮边挥个不住。轻入罗帏,见窗户也关着,宝鸦香阗,熏得屋子有些闷,两个人却叠肩坐在榻上,花绸垂着红彤彤的脸,翠钿坠懒,玉簪斜倦,有万种羞情不忍观。
再瞧奚桓,也起了一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