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那单家说,退了这门亲,叫妹妹一辈子守着你。”
“胡说!”奚缎云端起腰来,腮上挂着泪珠,对着光闪烁得似两颗水晶,“女儿大了,哪有守着娘的?守到我死了,她怎么办?况且你去退,你什么道理去退?只怕人家告到顺天府去,你在皇帝老爷面前,自有吃不完的官司!”
奚甯噙着笑,接了她手上的绢子为她抹眼泪,“你瞧,你明白事理的不是?明明是件高兴的事儿,有什么好哭呢?她嫁也是嫁在京城,你想她了,就使人去接她回家来与你说说话,你也可以上门去瞧她,又不是千里万里。”
奚缎云将回扬州的话卡在腹里,不好与他说,只把纤腰轻折,歪靠在他胸膛里,“依你这意思,我难不成要一辈子住在你家里?”
“别说一辈子,住生生世世才好。”笑说完,奚甯忽然把脑袋偏低,“怎么,是下人说什么难听话了?”
“那倒没有……”
奚甯展臂一揽,将她兜倒在铺上,脸贴着脸亲她,下半截也轻轻往她身上磨蹭,“快别哭了,你这泪珠子,将我火都哭出来了。”
蹭着蹭着,奚缎云便觉着腰脐上有个什么,脸胀得通红,不住往边上躲,“你做什么?光天白日的,外有丫头在,绸袄也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