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奚缎云也将扇凑到她脸畔慢悠悠摇着,“银子娘攒下了二百两,都给你做嫁妆带过去,回头托你大哥哥拿出一半来在外头置下一些料子首饰,剩一半,你自个儿放好,别叫人动,万一、娘是讲万一,有个什么不妨,你手头好歹有点钱。再一个,椿娘自然是要跟你去的,红藕我想着,她机灵,也跟着你去,身边多个人帮衬,总是好的。”
闻言,花绸止了扇,眉黛紧蹙,“娘把钱也给我,人也给我,您怎么办呢?扬州的房子咱们来时就变卖了,又无田产又无买卖,您回去如何度日?”
“你别管我,你瞧你大哥哥的为人,我走时,未必他还会让我空着手走不成?自然是舍银子舍下人,我回去重新办个屋舍置几亩地租给别人,还怕养活不了我?”
说着,两个眼圈红起来,声音也带着点低低的哭腔,“娘就是放不下你,怕你在这里受人欺负。”
花绸摇摇头,笑意与鼻腔一同发了酸,“娘,我用不着那么些银子,您带去。”
“你带着,”奚缎云匆匆蘸干眼泪,将她的手紧攥在心口,“你不带着叫娘怎么安心?我的乖,你是最听娘话的,这时节可不要与我争。”
西风摇树,金凤花纵情璀璨一场,又沦落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