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官,他们也怕你。”花绸吊着他的胳膊仰着眼,水汪汪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位惊世英雄。
他得了意,搂着腰把脸揿下去,四片嘴皮子又磨缠片刻。亲的花绸上不来气了,直捶他肩膀,“马车里,也不看看地方,叫北果听见,回家再说。”
“回家您屋里也有椿娘。”
花绸瞧见他那闷郁的样子直笑,扇子将他拍两下,“你呀,真是我的冤业孽债!”言讫,撅着嘴凑到他下巴底下。
他又笑扑上来,把一截舌尖蹿到她嘴里去,交换着唾液。他爱惨她软软的骨头,一下一下地揉捏她的手臂,险些捏碎,又小心地抱在怀里,“绸袄。”
花绸心跳不止,气吁吁地应,“嗳。”
“绸袄。”他又喊,仿佛这两个字是一个问题,他一遍遍地追着答案。
“嗳。”
“绸袄。”
花绸失了耐心,回嗔打他,“喊个没完,做什么?有话就说!”
奚桓没话要讲,满腔的爱恋掬在笑盈盈的眼,写满他憧憬的未来,但他闭口不提,只是相信,只要她也肯相信,他就能为她战胜残酷的未来。
未来似个烧热的水壶,闷热烦躁,更烦躁的,是百无聊赖的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