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处,美滋滋回亲一下,“我回来时使北果去屋里传过话,说我往这边来请安,一会儿回去,叫她们早睡。”
“你这人,怎么叫我回谢礼,你又亲我,算怎么回事儿?”
“您谢了礼,我自然要还的,礼尚往来,哪里有差错?”
花绸盘腿坐着,瞧他被萤火点得亮锃锃的眼,心里好笑,“你叫我亲你,你又亲回来,算来算去,倒像是我吃了亏你占了便宜去,你糊弄我呢?”
说着斜飞眼角,笋指将鬓角一缕碎发别在耳后,摇将小扇,将满帐的萤火扑的跃跃闪烁,像谁俏皮的眼,呼扇呼扇挑逗着。
奚桓心里肚子里犯了癣似的发痒,想扑上去将她揿倒在床,却又谨慎地朝后挪了挪,“姑妈打小就聪明,这都叫您瞧出来了。”
“少哄我。”花绸翻着眼皮,在端庄守节的行容底下,自有一股天然迤丽风情。
奚桓肚子里已然拔起火,可他不想单凭这些不计后果的欲望唐突了她,他还有长长的未来要去打算。于是他克己地下了床,将两边帐子理着,“您睡吧,明早上想吃什么?我去厨房叫人做了来。”
鲛绡帐染着淡淡绿,花绸慢倒回枕上,仰着眼睛瞧他模糊的影,“旁的不想吃,忽然想吃碗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