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得宋玉之貌,人如润玉,斯文里透着些秉持稳重。
奚桓骤见二人,单手剪着踱步下了石磴,将二人笑指,“怪贼,你们怎么想着上我家来?”
那连朝人不坏,就是自来有些不成形,将一把名家题字的折扇收了,一手搭到奚桓肩上,“特来与你说件好事情,碧乔胡同的拜月阁新买了个小娘子,会诗书,曲儿唱得极妙,人长得更妙!咱们来寻你一道去瞧瞧。”
碧乔胡同是京师里极负盛名的销金窟,几百丈一条街上,皆是脂粉成阵的风月楼。奚桓虽听说过,可他父亲不好此道,家中除了宴客,从不请粉头来唱,自然也没养出他好风月的性子。
如此这般,便摆袖推迟,“你们去,我这里还有事儿,得去接我姑妈。”
连朝揽着他脖子晃一晃,“有什么意思?姑妈还会跑了不成?她老人家现在哪里?”
“在范家,那家的大姑娘今日过聘礼。”
阶下柳荫密匝,那施兆庵亦跟着轻劝,“那范家可是定的太仆寺主簿卢家?我们才打卢家门前过来,才看着装箱呢,大约下晌才送到范家去。咱们去拜月阁打个茶会,完事儿了我与你一道往范府接你姑妈,横竖我往那头归家。”
“走吧!”连朝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