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着我们,魏夫人你也瞧在眼里的,是个难得不计较门第的好人。我的女儿又这样好,明月之珠,不能无颣,况且这一点点小事,何足挂齿?”
说到此节,她倏忆起,“魏夫人才写了拜帖,说是过些日要来拜访,我瞧那意思,是老侯爷的身子骨见好,大约会带着撮合山1的来,说定什么时节过礼。”
花绸无悲无喜地点头,“娘,这事儿,别叫桓儿晓得。”
“嗯?”奚缎云把两只猫儿眼转一转,笑了,“晓得了,那个魔王还跟没长大似的,日日缠着你,眼瞧着你要嫁人了,还不把家掀了?不告诉他,吩咐家下人,也别与他提起,免得他不好好读书。”
提起奚桓,她又叹,“我心里还有件事儿,今日在乔家,小乔和老太太的意思,是托我同甯儿提一提,松琴与桓儿也大了,该把事情定一定。我还想呢,要怎么同甯儿说这事。只怕甯儿是想等桓儿殿试后才定。”
月三更,凉如水地照进花绸心里,那片地就显得有荒凉,返照成她面上的笑颜,也有些荒凉,“既然托了您,您把话儿带到,行不行的是大哥哥的事情。”
“是这个理。我瞧着松琴倒好,与桓儿般配。”
“我瞧着也般配。”
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