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轻叹一声,“那我也不去了,逝者已逝,她只怕心里恨我,我去了,反倒叫她不得安息,也招庄大嫂子不痛快。”
奚桓被她叹得心肝脾肺一齐发软,歪低着脖子看她,“您要是想祭奠,外祖父家府邸后头,有座观,人不多,倒清净。下晌府里人多了,我带着您溜出去,咱们到观里给她上柱香,也就算您尽心了,好不?别愁眉苦脸的,笑一笑,您一愁,我觉着天都要塌了。”
花绸噗嗤笑了,抬起脑袋剜他一眼,“你又要逃席。”
“松琴生辰,请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家小姐,个个儿都是抬着眼瞧人,您只怕比我还坐不住。您素日又少出门,趁机逛逛岂不好?”
果不其然,到乔家一看,许多小姐花绸都不认得,个个儿玲珑玉锦,珠翠交叠,形容端丽,说话有礼,只是无形中总带着不近不远的疏离。厅上热闹,花绸与她们又说不上什么话,只得冷坐在一旁。
乔老太太瞧见花绸安安静静坐在窗下,心里十分喜欢,使人端了好些果碟与她,“绸袄还是往年那样子,安静端庄,我喜欢。你去年送的那副大毛袖笼子我也喜欢,元宵的时候成王妃见了,直问我是哪里做来的,她也要比着做一副。”
这老太太出身好,嫁得也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