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,他家的家宴上,怎么没见您去?”
范贞德因听其近来要升太常寺少卿,寺丞之位既缺了人,少不得可钻这个空子,于是屡次登门。可回回来不过寒暄,二人皆不把话点透。
眼下听如此问,也端起茶来笑,“单大人大约也听说了,小妹被退回了家,我们家与奚家,哪里还有什么情分?如今奚子贤荣进内阁,更不会把我这旧时的舅兄放在眼里了。人家门第高,既不请,咱们也不好腆着脸去。”
说话的功夫,单煜晗命人治下酒席,坐在上首话锋迂回,“范大人从前与奚大人好歹一门亲家,如今虽没了这层关系,情分总还在,何苦自恼?”
“情分?”范贞德上睇一眼,眼珠子沉到盅口上,摇着脑袋吹一吹滚烫的茶,“若论情分,单大人才是真格的与奚家有亲,怎么从不见您与奚家常走动啊?”
二人对目,眼含深意,各自缄默。
半晌,下人来请,单煜晗率先起身邀他往厅上去,廊下笑谈,“奚子贤那个人我们都是知道的,最不肯给人留情面,不论是亲戚还是世交,他向来是公事公办,与他那老岳父一个样儿。因此还是少来往些吧,省得他瞧咱们都是另有目的。”
“正是这个意思。可眼下,我有件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