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,二老爷……”
说到此节,采薇附耳过去,“我们二老爷好色,你若远远撞见,避着他些,可别往跟前撞。”
连翘应着,瞧奚桓独坐书案后头,正卷着一本《资治通鉴》看。她便四下里寻了小炉子,玉壶烹雀舌,端了只犀牛梅花杯到案上,“爷吃茶。”
奚桓自书里抬起一双冷烟眼瞥了茶,又瞥了她,仍旧埋下去,“搁着吧,你去玩儿,不用伺候。”
廊底下的场院里有姑娘说闲说闲笑的声音,远远的,不大真切,连翘听得如梦似幻。她与府里的人皆不熟,有些无趣伤情地眱他,“屋里都出去了,谁伺候爷?”
“我向来不用人跟着伺候,有事儿我自然会喊你们。”
见他不摆主子的谱,也不似个纨绔无礼调笑,连翘心内隐隐安稳。她到这里来,从牙婆到府里的管事妈妈都是与她讲明白的,就是给爷们儿做房里人,贴板上钉钉的事情,往后他好不好,她都是他的人。
从前家中没败时,倒也听说过奚桓,据传他不爱读书,却也不爱生事,是千金万贵的公子。万想不到,百转千回,如今倒成了他的人。
于是,她垂着脸坐到窗户底下,隔一时半刻,就偷偷抬眼瞧他,见他瞳色如浓烟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