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该做的?你只管放心。”
各含暗喻的时节里,冬雪渐消融,叮咚叮咚,在天安地静的夜,如此闹人心。
奚桓特意使北果去打听了单煜晗的动向,夜里正翻书,北果便进屋来回话,“他们家老夫人与单煜晗一道来,表姑妈正写帖子呢。我外头打听了,单煜晗眼下像是要升太常寺少卿,大约也就明年夏天的事儿。”
“太常寺少卿……”奚桓丢下书,陷在椅子里嗤笑,“他也算是年轻有为了,不到三十,就荣升四品。”
北果素来哄他哄得好,忙顺着话提起腰,“什么年轻有为,咱们老爷比他大不了多少,如今已经进了内阁!咱们爷,今儿读书,明年就能考个解元回来!”
书案上火炷正盛,照得奚桓黄黄的脸有些阴沉,陡地朝他砸过来一本书,“少拍马屁!我问你,是那单煜晗长得好还是我长得好?”
“自然是您长得好了,单煜晗前两年爷见过啊,不过是个头高些,咱们爷还得长个儿呢。”
正说话,见余妈妈端着碗鹿茸粥进来,安放在炕几上,直朝奚桓招呼,“才熬好的,快来趁热吃了。”
赶上奚桓脾性不好,将袖扬一扬,“不吃,见天吃这个,人吃得五脏里烧得慌。”